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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参赛了的作品

发布:2008-7-25 18:47 | 作者:蓝宇煜 | 来源:本站 | 查看:66次 | 字号:
好作品不分享算不上好作品
不过要是得奖了我这小说可要删除掉
这作品没有题目,只是在参赛时胡乱放了个题目交货
为什么没有题目?我想让各位自己体会,就像武则天为高宗立了碑,评他功过,她自己却立了无字碑,让世人自己去评论她的功过一样
 
《无题》

那是一场又一场的战争,一幕又一幕血腥的画面总在独处时袭上心头。郤蓉也只能静静侍候在旁,两人心里都是一阵难过。第十六个年头,自呱呱坠地以来,前后大小战争不下百场。有的时候只是纯粹“打草谷,被捉去的百姓,男的当奴隶,女的自然惨遭蹂躏了。纵再心疼,却又奈何?人人无能为力,于澴身为郡主,曾多次劝谏父皇,于山却是满腹野心,欲席卷天下而甘心,不顾天下百姓因战火连连,民不聊生,日夜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念及此处,于澴只能轻叹一声,热泪长流。

 

牵着白马,备好行装与数十日的粮食,郤蓉伴着于澴步出宫廷。两人一身微服,倒也未引起他人注目。京城内外,百姓多是衣衫褴褛,面黄肌瘦,看样子已有数日没草粮入肚,见百姓为求生存而啃树皮、嚼草根,心下着实不忍,忙命郤蓉将包袱中的粮食全分给百姓。男女老少皆欢天喜地,满心感激地领了馒头,狼吞虎咽地吃了。有的见她便是郡主,纷纷下跪施礼,于澴连忙将其扶起,微微一笑,摇了摇头,示意他们不必行此大礼。

 

顷刻之间,粮食全散,还有的人未取得食物,兀自巴巴地望着她俩,一双手托成碗状,口里“咿咿啊啊”地等着食物。郤蓉犹豫了半晌,于澴不等她开口已然道:“咱俩的粮食,也都分了罢…”郤蓉熟知于澴脾气,知道再劝也是枉然,只得依言奉行。于澴看着百姓们欢喜之态,露出了这几日难得的微笑。好容易才见她展开笑颜,郤蓉倒也欢喜起来。

 

再行数里,郤蓉放马到道旁吃草,便随于澴前行。慢步行来边欣赏四处风情,凉风轻拂,吹起缕缕青丝,露出那清秀的脸蛋,心中登时畅然。流连在片片回忆与思绪中,轻风掀起她白衫衣角,却见前面道上来了一骑。细看那匹黑驹,只见它毛发油亮,马鬃随风起舞,高仰着首,一副趾高气昂之态,好一匹良驹!那少年一身契族装束,双手叉于胸前,任那马儿如何驰奔,竟不掉下马来,足见他骑术之高。那少年见了二人,勒了马,仔细打量,边伸手按住腰间佩刀。只觉他杀气逼人,郤蓉不禁打了个寒颤,拉了拉于澴的手,举步想走,于澴会意,却只微微一笑,上前问道:“这位兄弟,不知有何见教?”那少年眼光顿转柔和,回道:“在下吴海,来贵国境内游山玩水,不觉竟迷了路…”于澴见他言语间直下承认自己是契国人,眼光又转柔和,料知他对她俩决无恶意,可契国人到此,当真有游山玩水这等容易?适才见他快马驰来,浑不像游山玩水之态,更加了几分小心。可不能让他伤害百姓啊!于是问道:“兄弟要往哪里去?”吴海笑了笑,道:“我随了二位姑娘便是…请教姑娘闺字…”双方互道了姓名,于澴又道:“我俩也正不知何去何从,对贵国甚感兴趣,不如咱们边走边说?”吴海笑道:“甚好!”郤蓉把马牵了过来,吴海骑上白马,正想把黑马让给二人,白马却人立长嘶,亏得吴海骑术再精,也险些被甩下马来,忙双足一点,纵身跃起,再次落在黑马背上。

 

三人同时吁了一口气,于澴上前抚着马儿以示安慰,白马依偎在她胸前,似个小孩在母亲怀里撒娇一般。吴海心中甚奇,于澴微笑道:“吴兄之意小妹心领了,这马儿怕生,可让吴兄见笑了…”其实这马儿怎是怕生了?只是甚具灵性,感到吴海那股杀气,不愿让他亲近,故欲把他摔下马来。吴海报以歉笑,道:“我这马儿挺骏,原想让给二位,现下看来也不必了,如此可委屈了二位姑娘…”二人相视一笑,于澴也不答话,一跃上马,郤蓉随后跃上,三人二骑,朝南行去。天色渐暗,便找了间农舍,准备暂作逗留。

 

敲门半晌,门里无人回应,郤蓉微微开门,一阵酸臭扑鼻,打量了一会儿,回禀于澴道:“小姐,这舍内没人…”于澴轻轻应了一声,道:“那咱们再找找其他农家罢…”吴海毫不吭声,已上前推开木门,举步向内,里边阵阵酸臭,凭着透入的月光,可见屋内极为简陋,桌几上、地上积尘甚厚,料想已许久未住过人。见吴海已步入舍内,于澴不忍违拗,只得随之进入,郤蓉草草把农舍打扫一遍。扫尘除垢间,手上一阵冰冷,郤蓉原也不以为意,岂知不自觉把那物事捧在手心,一看之下,竟是一颗骷髅!一颗心突地一跳,差点没扑了出来,险些坐倒在地。吴海忙在旁扶住,一急之下,把手中骷髅使劲摔落在地。

 

于澴见郤蓉吓得面色惨白,扶了她坐下,柔声安慰。吴海待她神色稍定,拆了桌几,起了火,便道:“我去找些吃的,二位先歇歇…”于澴微一点头,待他走远,向郤蓉道:“蓉儿,你待着…我先去葬了枯骨…”原来这农舍的主人在战争时被闯入的士兵杀了,地上兀自残留着血迹,角落处躺着一把钢刀,于澴尽瞧在眼里,心里又是一阵难过,这老人家的枯骨,她非亲自下葬不可。郤蓉心中着实害怕,可又不忍让于澴受苦,忙道:“主子,还是奴婢来吧…”于澴摇了摇头,道:“父皇野心勃勃,死在他一声命令之下的人不计其数,他的罪业,如不是由我这女儿来当,又有谁当得了?”郤蓉被她说得哑口无言,只得服侍在旁。

 

吴海活捉了一只野兔,又採了好些野果才回来,见于澴正埋着物事,额上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,好奇之下,不觉凑近一瞧,见她正徒手葬着枯骨,不禁厌恶。心烦之际,却觉她吐气如兰,心中不禁一荡。于澴正全神贯注做事,虽磨破了双手肌肤,却丝毫不感痛楚,吴海在她身后,她自然不知,一转身,竟与吴海撞个正着。二人怔怔相视半晌,于澴先回过神来,忙站起身子,抛下一句“失礼了”已闪身进屋。

 

郤蓉递了盆温水到于澴身前,服侍她洗净了双手,于澴强忍痛楚,郤蓉见她掌无完肤,甚是怜惜。吴海提着野兔、野果步入舍内,道:“这等粗活儿,姑娘只需吩咐便是,又何劳姑娘动手呢?”郤蓉欲言又止,于澴拉住了她的手,道:“我来说…”郤蓉望了她一眼,一脸忧色,却见她微笑点头,朝吴海道:“不瞒你说,我是伋国郡主…原该呆在宫里,服侍父皇,但是…听闻父皇为了囊括四海,一次又一次发动战火…这一打战,可就苦了百姓…死伤无数,流离失所,不得三餐温饱,还得充君打仗,而妇人老少,生活无所依靠,吃不饱穿不暖,有的饿死,有的病入膏肓,每每念及百姓的疾苦,总是劝谏父皇别再打仗,可父皇总是不依,有时气极之下想杀了我,可总是念在父女之情,不再追究…我如此不孝,惹得父皇如此气恼,亦护不住天下苍生,当真罪该万死…如今我唯一能做的,便是亲手将这枯骨葬了,及解救天下百姓,以弥补我罪业之万一…”

 

听了她一席话,心中甚为感动,好一会儿才想起手中野兔、野果,忙笑道:“这儿有些果子,姑娘请慢用,我料理了这野兔便即回来…”于澴听了先是一凛,忙拦住了他,见野兔可怜,一把接在手中,感觉尚有微温,并未就死,便道:“这兔儿…放了它,成么?”吴海一怔,奇道:“为什么?放了它,咱们拿什么填肚子啊?”于澴道:“上天有好生之德,拿它果腹,我于心何忍?放了它,吃些野果也成,再不,我的份儿,吴兄拿去吃了…放了这兔儿罢…”吴海笑道:“要放这野兔,有何难?难得姑娘一片善心,姑娘吩咐,自当遵命,我再去打些果子,免得饿着了姑娘…”

 

于澴吁了一口气,目送他远去。郤蓉为她裹着伤口,见她笑得可甜了,不禁笑道:“主子可动了凡心啦!”于澴脸上一红,轻啐一口,道:“你就爱瞎说…”郤蓉格格笑道:“瞎说不瞎说,主子心里明白…”二人闹了好一会儿,吃了果子,见夜深了,待得吴海回来,便在地上堆了干草,如此就寝。

 

次日,吴海答应带她俩到契国一趟,因左右无事,于是三人换上一身契族装束,择路向北。一路上择小道而行,倒未遇上什么人家,若是遇上了,只要于澴身上有粮食、衣物,总不免布施一番。这几日行来,每每吴海接近时,白马已不像头一日见面般嘶叫抗拒,有时还让吴海抚抚马背,欢喜低嘶。

 

北边草原辽阔无际,到得契国疆土,已是数十日后之事。远处座座帐子看似触手可及,岂知骑马赶至那儿却花了约莫半个时辰。眼见马儿气喘吁吁,于澴忙跃下马来,双手盛水,喂入马儿口中。白马舔了几口,调息半晌,用头碰了碰于澴以示谢意。吴海下了马,掀开帐帘,向内问道:“计长者,你在么?”如此清朗之声响起,四处几座帐子里冲出人来,见了吴海,均露喜悦之色,大声叫嚷着。

 

帐里走出一人,吴海搀着他右手,只见这人留着山羊胡,黑须中夹着好多白须,头发亦是如此,一脸慈和之色。吴海扶他出来,一跪在地,向老者请安,道:“长者别来安好,弟子向长者请安…”说罢,叩了两个响头,计长者忙将他扶起,道:“很好很好…小王爷可回来了…”待得吴海立起身子,二女刚向长者施礼,四处的人已将四人团团围住,一齐下跪,纷纷呼道:“小王爷洪福齐天,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随即向吴海三拜。

 

吴海双手一摆,众人方才起身。计长者微笑不语,领他三人入帐,摆了筵席,盛上美酒,但闻一阵香醇,其色有如琥珀,入口香浓不烈,确是一等美酒。吴海酒量甚豪,一碗美酒一饮而尽,徐徐入口,其味无穷。于澴却是滴酒不沾,郤蓉伺候在旁,吴海饮了数碗,才道:“澴儿…不瞒你说,就如你适才所见,我是契国小王爷,爹爹要我到伋国,原想我做探子,哪知路上却遇上了你…你让我深深震撼感动,惭愧之极…”于澴犹如出水芙蓉,多少人为之倾倒,吴海自也不例外。只见于澴脸上一红,腼腆一笑。

 

数日之后朝见皇帝,于澴、郤蓉二人被赐了物事。于澴兀自穿着朴素,凡有人缺了米粮,她总领着郤蓉亲自把米粮、布匹等送去。吴海见于澴与大夥儿相处甚好,心中牵挂之事也逐渐放下。爹爹见了于澴满心欢喜,自然不会阻止我俩了,得找个时机告知爹爹才是。

 

寄住在契国也有数个月了,于澴正送米粮到百姓家,见吴海驰马奔来,微感奇怪。吴海一下马,便紧紧扣住于澴双臂,任她如何挣扎,却丝毫不能动弹。见他一脸惊惶之色,忙问:“怎么了?”吴海语无伦次道:“打仗…伋国…你爹爹…听说你在这儿,便要调动七十万大军诛我契国…”

 

这下于澴可怔住了,倒退一步,七十万大军,那不是调动了举国上下的军队?又有多少百姓要遭殃啊?契族是草原民族,分多个部落而住,虽勇猛善战,却如何抵得住那七十万大军?好一会儿她才道:“什么时候?到这儿来还有多少时候?”吴海屈指一数,道:“想来一个半月便打过来了,爹爹已派人召集各部落长一同商议此事…”

 

于澴心里一阵难过,道:“此事因我而起,你带我去见皇上…”吴海急道:“不成!爹爹还未知晓你便是伋国郡主…”于澴接着道:“那我更该见他,你带我去…”吴海心中焦急,可又拗不过她,只得遂了她意。

 

吴天一听,知于澴竟是伋国郡主,原是吃惊,随即哈哈大笑,道:“既然是郡主,那当好好款待才是,怎能怠慢?这下我对令尊可好交待了…”吴海听他之言,大是诧异,依吴天之性,倘若得知于澴身份,势必杀了她不可,何以今日口出此言?

 

时光如流水,瞬间已过了一个月,不足一个月半,伋军已打了过来。迫于无奈,总不能束手待毙,把大好江山双手捧上送了给于山,吴天领兵二十万上阵迎战,以一敌四,此战实在难操胜算。此事于澴心里可全没了主意,只望吴天能平息此事,可要是平息不了,那当如何是好?说不得,当真平息不了,便豁出了性命不要,也得劝双方和解才是。她骑在马上,郤蓉牵着马,侍奉在旁,吴海与父亲骑马走在前头。

 

只见吴天向身边的侍卫吩咐了一句,吴海不住转身看她,侍卫应了一声便骑马走了。吴天赶马向前,迎着七十万大军,四处原是鼓声、叱喝声混作一片,极是喧哗,隐约见远处于山左手一挥,全都静了下来。此刻于澴一颗心突突乱跳,这是关键时刻,只见她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吴天身上。吴天回头看她一眼,眼神极是狰狞,背上一寒,那眼神让人极不自在,犹如一只豺狼正对猎物虎视眈眈。

 

吴天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于兄,你好啊!”于山“哼”了一声,回道:“少来这一套,我女儿在哪儿?把她交出来!”吴天嘿嘿狞笑,道:“她?在我这儿好得很,用不着回去了…”二人正说话间,于澴背上一凉,正要回头一看,身旁的侍卫已把匕首刺深少许,刀尖已触及她背上肌肤,那侍卫低声喝道:“别动!你再乱动我就给你来个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!”再听于山怒道:“狗东西,你敢拿她做人质?!”

 

吴海这下也惊呆了,还不明白吴天居心,又听吴天仰头大笑,好一会儿才道:“怎么不敢?你若敢占我半分疆土,我叫她死无葬身之地!”随即又是大笑,于山只气得吹胡子瞪眼睛,伸指乱骂:“狗东西心地恁地歹毒!你这十恶不赦、老奸计猾的奸贼!你…你要独霸天下,竟出此卑鄙手段,无耻小人!”

 

于澴这下可急得很,眼见此事要糟,却苦于束手无策,受制他人之手,这下仇怨更加深一层,打起仗来……当真说不得了,待在这儿总不是办法,忙翻身下马,身后衣衫被匕首划了长长一道口子,肌肤也被划破了,可她顾不得疼痛,冲出人群,奔至吴天面前。那侍卫没来得及反应,待要追赶,已然不及。

 

吴天见了她,大是诧异,抡起马鞭虚拍一记,正要问话,却被她抢先说道:“且慢!听我一言!”只见她凛然生威,吴天不得不答应,只得皱眉道:“说!”只见于澴正气凛然,道:“听着!我要你闭上你那张嘴,少胡说八道!还有,给我退军十里!”吴天气极语塞,片刻才叫道:“什么?!…你…你说什么?!”百姓所受之苦一一重映脑海,心中大是悲苦,叫道:“我说,别打了!你做君王,一声号令好容易,可你一声号令害苦了多少百姓,你可知道?你没看见,我可全瞧在眼里!没食物吃,没地方住,没衣物穿!一打起仗来,男人要充军,死的死,伤的伤,他们又失去多少亲人,你可知道?!别打了!你便是得了天下,那又如何?一切随心所欲,可天下百姓怨你、恨你入骨,天下百姓因你受苦,你心里会好过,会快活么?”这下吴天可怔住了,虽然于澴之言句句属实,可他兀自不愿承认此事,气急败坏、恼羞成怒之下,恶狠狠道:“一派胡言!你这小娃儿懂什么?到这儿胡扯些什么?给我滚开!”

 

这一番话,可说到好多人心坎子里去,契军有大半默不作声,余下的则在叱喝叫骂。于山心里得意非凡,心道:“这女儿平时与老子作对,危难之际,还不是护起老子来了?”可惜他心里的主意尽数打错,得意非凡之际,却见于澴转过身来,双膝着地,竟向他下跪,原来下跪也不足为奇,身为人女,这是应尽之责,岂料热泪夺眶而出,凄然道:“爹…女儿求你…我求求你…我求你了…别打了…”郤蓉此时已赶至于澴身畔,见她身后满是鲜血,兀自跪地凛立,一颗心急得快哭了出来,数次要扶她休息,她却毫不理会,兀自跪地盼着于山收回伐契成命。

 

这战场上,有多少人曾受过她恩惠?每每在情急危难之时,于澴虽贵为郡主,却总是不辞劳苦、尽心竭力地伸出援手,今日见她为了数以万计素不相识的百姓,宁可豁出了性命不要,亦要保他们周全,虽在场多是男子,不论契军伋军,尽受于澴深深感动,大多热泪长流或轻声哽咽。忽听伋军里头有人叫道:“郡主!郡主一番心意,小将们心领了!小将给您跪下磕头以报您恩德之万一…”语音刚罢,伋军接二连三地跪地,不一会儿,七十万大军已尽数跪下。又听那人道:“郡主,咱们感恩您的慈悲…可是…”话至此处已带哭腔,“郡主伤重,请郡主休息!郡主如此恩德,小将们承受不起,永世难报…”于山可看傻了眼,思绪麻乱之极,眼见最心疼的掌上明珠失血过多,支持不住,昏了过去,已吓得魂不附体,忙下令军中御医为其救治。

 

吴海识破吴天心机,原来吴天得知于澴便是郡主当日,已盘算着以于澴做要挟,逼于山交出大好江山,以做天下霸主,心中大为失望,此刻丝毫不敢放松,无时不在观察吴天的动静,见他又向身边侍卫吩咐了几句,情知必有不妙,忙赶至于澴身边。果听“咻咻”数声,十来支羽箭朝倒在郤蓉怀里的于澴背心射来。情况危急,不及细想,吴海已拔刀将羽箭打落在地,可惜仍有疏漏,余下一支射中于澴小腿。吴海心急火燎,心知那是毒箭,箭毒渗入血液可大大不妙,忙把毒箭拔出。于澴呻吟了一声,他又忙张口吮吸毒血,吸了满满数口,吐在地上。

 

又有数名契军拔刀要上,吴海气极,拦在他们身前,大喝:“给我滚下去!谁敢动手我先宰了他!”士兵见他勇猛,心中又忌惮他是皇子,纷纷退下。吴海怒瞪吴天一眼,今天不把他杀了,天下永难安宁。没法子,如今若不下这一步棋子,于澴可是平白牺牲了,握着腰间佩刀的手紧了一紧。

 

 

为各位解释一下,什么是打草谷?解答如下:

打草谷-古时中国北宋年间,辽国契丹人常到中原俘虏百姓到辽国当奴隶。常常在押送百姓过程中百姓遭受百般虐待,惨不忍睹。而中原士兵到辽国打草谷者亦有之

蓝宇煜2008-7-25 18:56:55
ok...
SubZerO2008-7-25 18:55:21
分段空行 看起來沒這麽吃力...